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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……是我自己亲眼看见的。”
我口气撑得很硬，却不敢直视王维。
“你亲眼看见的？”
我偷瞄了他一眼，之间他眯起眼，脸色冷峻凛然，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。
“既然如此，再做隐瞒也无意义。”
他闭上双眼，嘴角露出一丝微笑，可那笑看起来确是那么苍凉、惨白。
随即从他口中吐出的，也是凄凉悲苦的声音和字句：“我的确，是那玉真公主的……男宠。”
我忍不住皱起眉，心仿佛被人给拧了一下，隐隐抽疼着。这样的话从一个男人的口中说出，那该是怎样的心境？从一开始，我对他和玉真公主的关系就并没有什么偏见，只是觉得他们硬是各自有难言之隐才不得不维持这种关系的。
我想我应该解释清楚，不应该让他误会，可我却不知该怎么解释，怕一开口就越描越黑。
此时我见王维喉结滚动，发出沙哑无比的声音：“萱儿，你一定觉得，我很脏吧。”